冰原之苔【要补档的一律去看置顶】

半退 没什么可以说的 祝大家身体健康吧

【花怜】坦诚相待(8)

一个死去的坑突然开始填(咕咕诈尸.jpg)


存在原文引用


⚠️:仙乐单🌟转 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求评论❤️❤️❤️给你小心心











芳心国师,乃是妖道双师其中之一。而令此人被与灭亡半月国的半月国师相提并论的,则是那场尸横遍野的鎏金宴。


一人,一剑,只一夜便让永安皇室几乎全灭。若非郎千秋姗姗来迟,怕不是也要为宴席上诸般酒器食器上增添一抹血红。没人能说得清为什么如此神通广大的芳心国师没能杀死郎千秋灭口,也许是后者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可能是国师一念之差。总之,在平定国内骤变后,郎千秋最终亲手杀死他曾经的授业恩师,算是了结这一桩恩怨。


芳心国师已经伏诛,眼前的姑娘难不成是他的其他弟子,此次是要为师傅报仇雪恨?可此事发生已然数百年,怎得等到此时才要旧事重提?如果她和那国师没有关系,为何泰华殿下又口口声声主动揭开伤疤?


赶来的神官不敢多言,生怕被卷进去讨不到好处,都在等一个出头鸟。


裴茗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听到通灵阵里出现不熟悉的女性声音,于是习惯性赶过来打算看看能不能发展一段缘分,竟然还能缠上这种莫名其妙的官司。眼前的女仙倒是的确有几分面熟,可是天地良心,他还没展开攻势呢,怎么周遭同僚都已经开始嘀咕是不是裴将军又被翻出一桩丑闻?!


“还没问姑娘芳名,是哪一位座下?”他对女人有礼貌是一方面,及时撇清关系也是刻不容缓。


谢怜起身行礼,顺手取下肩头披风交还:“我是仙乐太子殿的,感谢裴将军的披风。”


她随即转向郎千秋的方向:“泰华殿下请放手吧,这里是神武大殿,我不会突然逃跑的。”


师青玄虽然还不知道谢怜怎么还能扯上芳心国师,但也赶紧用拂尘去捅郎千秋的前臂:“喂喂,太子殿下,大家伙都看着呢,你想问人家就问,拽着姑娘受伤的胳膊算怎么回事儿?刚才她可是救了你一条命呢!”


郎千秋眨眨眼,似乎是终于想起要不是眼前这位跳出来自承伤害,他怕是已经被血雨探花砍成两半,终于是讷讷松手。与此同时大殿后绕出一个雪白身影,一众神官顿时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列队站好行礼,只留当中几位。


君吾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只是往那里一站就控制住了局面。他先是让医仙们去救治仍然晕死在地上的地师仪,又只轻轻一拍便止住谢怜袖子上不断滴落的鲜血,这才返回上首坐下:“都说说看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郎千秋对君吾也一向是尊敬有加,躬身回答:“此次我与这位神官去完成您的任务,却不想遭遇血雨探花阻拦,我们交手时我虽然只看见残影,但应该是她用出了当年芳心国师的独门招式挡开了两击,因此我怀疑此人与当年的芳心国师有所勾连,请帝君详查。若是当真,那我愿与其决战!”


先不说泰华殿下在神武大殿上喊打喊杀是不是乱来,对于他的指控不少神官只能说是将信将疑。毕竟只凭借一个记忆中的残影指控未免单薄,但东方武神一向正直,又不应该会做出公然诽谤他人的举动,更何况是用对于整个永安都是噩梦的芳心国师当借口。


正因如此,当慕情提出只凭借一道残影不能当真的时候不少神官都在暗中点头附和。只是谢怜心底清楚,慕情哪里是在帮她撇清关系,恰恰相反,他一定是听到了刚才自己那句“是仙乐太子殿的”,这才故意激郎千秋去较真。


郎千秋也果真更加激动,不惜自断一臂也要让眼前女子再用一次那般招式,惊得一些胆小的神官低呼出声。而谢怜只是站得更直一些,摇头道:“我不会和你比的。”


“为什么?”郎千秋大怒,握着剑的手抖个不停,如果不是师青玄看情况不对赶紧甩上拂尘招架怕是已经出手,“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她说,是我说。”大殿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男声。众人扭头,只见那位三界笑柄穿着凡间平民都要嫌弃寒酸的白道袍走上前,先向上座的君吾躬身问安,又扭头面对泰华:“此人是我殿里的,殿下不想听听我的说法吗?”


有几个神官在私下的通灵阵里交头接耳:“该不会是谢怜故意点将芳心国师的徒弟好恶心郎千秋的吧?”


“不能吧,他要报复永安就这?”


“谁知道呢,他脑子一向不清楚。”


“他能找到芳心的徒弟也算本事,肯定是没想到还没动手就被揭穿了,这不赶紧来捞人的。”


神官们本想再八卦几句,却不想眼前的谢怜接下来的话更加石破天惊:“冤有头债有主,我教了你五年,怎么如今还要重新上这一课?”


殿上诸位先是一愣,然后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连君吾似乎也坐得更直了一点。“仙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谢怜答。


君吾又问:“所以,血洗鎏金宴的芳心国师,究竟是不是你?”


静默片刻,谢怜猛地抬头,道:“不错。是我!”


他语气极冷,与往日里笑吟吟的样子大不相同。


他这众目睽睽之下铿锵有力的认了自己的身份,坦然的样子倒是让很多神官都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怎么这苦主义愤填膺七窍生烟,被抓住的犯人倒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郎千秋完全没想到原本以为已经被封入地底的仇人竟然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一张脸上数种颜色轮番变幻,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仙乐太子,既然你认了,那便与我决一死战吧!”


“我拒绝。”谢怜的分身头也不回,“你不是我的对手。若是你我决一死战,那你必死无疑。”


“我知道你很强,也不需要你让。这一场死生不论,不管我们谁战死,都一笔勾销。”郎千秋认真回应,似乎完全不觉得眼前的破烂神是在吹牛皮。


“你现在这样,他赢了也胜之不武。”谢怜本体出声。


“那你与我一战!”郎千秋仿佛钻了牛角尖一般,将剑尖指向女仙,“你救我一命,我可以让你三招。”


“不需要。”谢怜很清楚她这徒弟的性子就是如此,“而且这里是神武大殿,帝君尚未发话。”


君吾见郎千秋终于想起自己,也不恼,只道:【“泰华,你行事素来是有些冲动的。遇事不可一味猛冲,须得冷静聆听,再做定夺。”】


郎千秋低头受教,只是手里还紧攥剑柄。于是想帮忙的师青玄和之前被谢怜接连翻出两桩陈年旧案不说,还折进去一个小裴将军的裴茗终于找到机会开始你来我往,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正的当事人是他们俩。


君吾淡定听完他们的分辨,转过头问谢怜:“仙乐,你怎么说?”


谢怜本体与分身一同行礼:“请帝君贬我下界。”


君吾又问:“泰华你呢?”


郎千秋紧皱眉头:“我只想和他决一死战!”


“明白了。”君吾一抬手,“仙乐此事另有隐情,殿内所有人皆禁足仙乐宫,我晚些亲自审问。等全部真相水落石出,泰华若你仍然坚持与仙乐死战,再另行安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帝君一鸣惊人保下这三界笑柄,但木已成舟,众神纷纷散去。谢怜只来得及嘱咐师青玄几句让他照顾郎萤和还在菩荠观泡菜坛子里的半月,就被几位神武殿的小神官恭恭敬敬请回了仙乐宫。


谢怜听得宫门在身后关闭,马上收回了身旁的分身。她虽然知道分身之法,却极少使用,再加上法力有限,要不是在仙京估计早就露了陷,还是早点收起来为好。


随着她的动作衣袖里滚出一粒红,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无辜地停在一个书架旁。谢怜走过去将骰子捡起来,又从怀里掏出和它匹配的另一枚,捏在手里把玩。


若是这一次当真又被贬下去,要不她就干脆去投奔花城?她烧了人家那么多宝贝,自己小观里那点破铜烂铁肯定不够还的,估计还要给对方干上几百年的苦力才行……或者去跟那些舞娘一起跳上几十上百年的舞?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随手一抛,然后毫不意外看到两个红彤彤的一点。


看样子是从花城那里借来的好运都用光了,本来她还想着怎么也能有个二的。女子摇头叹气,正准备去换身不带血的衣服迎接帝君的审问,一扭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衫人影站在门口。


“玄真将军。”她向对方问好,自认礼数无可挑剔,却见对方的表情不是想象中来落井下石的阴阳怪气。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谢怜。”


“仙乐殿下在内殿。”谢怜试图蒙混过关,“需要我去通知吗?”


“你脖子上的咒枷没包好。”慕情翻出斗大一个白眼,“而且你真的以为我记不住你的真实身形?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以为是我自己当年想得太多!”


谢怜沉默两秒:“进来坐吧。”


她的好运果真是用光了,早知道该向花城多借一点的。


-----tbc-----


啊哦,奇怪的掉马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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