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之苔【要补档的一律去看置顶】

半退 没什么可以说的 祝大家身体健康吧

【渣反】叹奈何

开新文了!应该是个长篇,大纲就写了7000+

目前我想起来的雷点:大量原创人物,第一人称,大量人物死亡(真的,超大量,包括主要角色),私设如山。如果看到我写了什么原著里没有的宝物或者符咒肯定是私设,有的是自己想出来的有些是借鉴其他书的。如果有雷同锅算我的。

老规矩:原著人物和剧情归墨香,ooc和bug私设归本人。

同样老规矩:打滚卖萌求评论呀~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任务。

我们一行人里除了领头的那个是内门弟子其余都是外门,甚至还有几个杂役混在里面。我们没有属于自己的灵剑,也没有符咒傍身,有些甚至连一把像样的凡铁兵器都拿不出来。而那个带队的内门弟子也只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够全部抵达任务目的地——死亡裂谷,一个听上去就让人胆寒的名字——而不是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半路逃亡,我和祝执聊起来的时候甚至共同确定了一点,如果我们侥幸没有死在那里,他就会是幸存者面对的屠刀。

啊,忘了介绍,祝执是我的好友。很不幸的是,他同样也是幻天神宫宫主那数不清的血脉中的一个,而且更加不幸的是他的天赋上佳,按理说本不应在外门蹉跎一世。比起来我就平凡许多,虽然有外门弟子的月例丹药加持,但是根骨摆在那里,怕是这辈子都只能止步于炼气,连筑基都是镜花水月。

宫主自然有身份高贵的婚生子。那少宫主是个气量狭小的,眼看祝执就算被迫进了外门也能一天天突破,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于是就有了这一次根本不应该存在的任务,将他与和他交好的人全部坑杀在荒郊野岭,即使有苦主问起也不能多说什么。更何况幻天神宫一家独大,谁又真的有胆子质疑它的权威?


不出所料,我们甚至都没有接近那传说中的生命禁区就碰上了猛烈的暴风雨,泥浆夹杂着人头大小的落石将狭窄山谷里的弟子冲得七零八落。将我们带进来的少掌门走狗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逍遥快活,他没有出手落井下石对于此时的我们已经是格外宽容。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我们断了水粮,困苦不已连站起来都难。可此时那走狗又跳了出来驱赶我们像一群毫无尊严的动物一样继续前进,不顾弟子们一个个倒下,然后再也站不起来。

等到能看到那遍布空间漩涡,岩浆烈焰的裂谷时,还剩下的人竟只剩了我和祝执。走狗显然也不愿靠近那混沌所在,只是用飞剑逼迫我们继续前进,直到站在悬崖边缘。背后能感觉到灼热的空气炙烤肌肤,无处不在的烈风几乎将人吹倒。

“好啦,我想其实你们也知道的。”走狗的一双小眼睛里尽是食腐动物那种令人作呕的光,“看在大家一起走了这段的份上,你们自己跳下去吧省的我来一个个推了。”他淫笑着对我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七歪八扭的黄牙,“妹子别说我对你不好,按你这姿色平时我都是要先享受一番再……”

就在此时我身边的祝执大吼一声向他扑过去,走狗显然没有料到在陷阱里的猎物竟然还会反抗,一时不查真的让他近了身。两个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空手厮打的声音伴随着污言秽语飘散出去。我掐紧了剑诀去夺空中的飞剑,可是走狗虽然是走狗但是也是内门弟子,我一个筑基都没有的外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剑尖渐渐倾斜直指扭打中的祝执心脏,我顾不上那么多赤手空拳想去帮忙,可祝执永远比我快上一步。他像爬藤一般用四肢缠紧了对手,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空中形成一个怪异的符文。

下一刻,他在我眼前炸成了碎片。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让我想起他偷来给我们外门师兄妹几个当夜宵的肉粥,也是这样吧暖融融的蒸汽拍打在我脸上。

走狗的胸膛被炸开一个大口子,甚至能隐约看到肺和心脏。他的瞳孔开始扩大,咆哮着操控飞剑砍向我这个他已经看不清的敌人。我连连闪躲,却不料脚下的地面却被剑气所激突然崩塌。

是死亡裂谷的天空本来就是这样泛着腥气的红,还是因为我眼前都是他的血?我掉下深渊,意识渐渐模糊时如此想。



“你醒了。”意识渐渐回笼时有人在我耳边说。

我努力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碎后重新捏在一起般疼得不像我自己的身体。我那件已经被折腾得有伤风化的鹅黄外衫被脱下来挂在一旁,从身体的触感上看里衣还是原来的。胸口和屁股的疼痛似乎格外剧烈些,也许是因为替我包扎的人不愿过多碰到那些隐秘的地方。

倒是个正人君子。

出声的人就在我的床边。他穿着一件灰白道袍,头发不知为何被剪得极短,看上去像是个还俗不久的和尚。他的脸白得惊人,灰白色的衣服也无从让他多三分血色,虽然是一副混吃等死的无害小白脸形象,但看上去竟然不似活人。我微微抬头看去:这个装饰过分朴素的房间看上去倒是和他相得益彰,除了我正躺着的床和一把做工粗糙的木头椅子外这里连个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你是谁?”我张张嘴,挣扎着问。

“我叫沈垣。”对方的神色很轻松,眼神也很诚恳。“是住在附近的人。”

虽然他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我并不相信他,毕竟这个人连假名取得都不走心。

哪里会有人给自己家孩子取名申冤的!深渊听上去就更加过分了!

死亡裂谷之所以被叫做死亡裂谷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变化无常的天灾,另一个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那里住着一个大魔头,是魔族最后的余孽。虽然官方说法是魔王被幻天神宫给打成了重伤只能在深渊底沉睡等待死亡但是大家都说其实魔王总有一天会苏醒,到时世间会迎来血雨腥风,血流漂橹失去夸张性。所以这里被默认为是魔王的地盘,再加上土地早就不适合耕种,深渊周围方圆三十里能有个平民“我”就生吞女怨缠!


“大人,您不必编造。”我尽量让我看上去坚定而决然,“我虽然还年轻但是也知道死亡裂谷里是什么人。”见他似乎没有想一掌打杀我的意思,我继续说,“我不知道您在谷里对外面能感知多少,但是我相信我现下的状况已经能告诉您我并无能力伤害您。”

“我只想侍奉您,并学习您的本领,为我的亲友报仇雪恨。”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个样。他的样貌和衣着都开始变化,从原来的人畜无害小白脸彻底变成了另一幅面孔。

他的真实相貌也很惹眼:细梁薄唇,见之忘俗。明明应该是一副教书先生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脸,却不知为何让我想到‘锐利’一词,仿佛此人与生俱来就是要无心无情君临顶点,也许是他眉心红到发黑的印记,又或者是他眼底深埋的怨恨。

他身上的衣服仿佛被火焰烧灼一般从下摆开始褪去朴素的灰,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墨青华服,袍角处精心刺绣出血红的竹叶,领口和袖口上都装饰着纯金的饰品。苍白的长发上端端正正带着浓绿的碧玉簪冠,上面还镶嵌有看上去便价值不菲的宝石。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细细的链子,吊着一颗晶莹的球型坠子,中间隐隐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翻滚,形状变幻无常诡异无比。“我”从未见过和那吊坠一样的物质,思忖着可能是什么奇珍异宝。

“你叫什么名字。”他冷冷发问。

我恭恭敬敬回答了自己的姓名,却看见对方皱起眉头。本以为万事休矣,却见他一挥手站起身,留下一句“看在这名字的份上……”径直走了出去,徒留我一个人茫然无措。他的衣摆在地上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深红色的锁边看上去如同一道永不弥合的伤口。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要不是这个名字他原本不是如何看好我,虽然他知道后也没有太过重视。

“小女子姓龚,闺名怡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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